高适是一个坚定的理想主义者,他苦心修炼,只为提升自己;他耿直仗义,默默忍受贫苦单调,但一旦有机会,他会全力以赴,不惜其躯。对比之下,李白虽然才高八斗,实则活得感性和随性,他会在一次碰壁之后洒脱一笑,会在多次碰壁之后消沉麻木,会在偶尔得志时纵情声色,会在内心苦闷时遁入道门,又会在修道无所成之后消极避世,并终于耐不住寂寞投靠叛军。可以说,高适与李白虽然都曾有“大道如青天,我独不得出”的窘迫与愤懑,但两人实非一路人。梅先生在胜利电影院与上海电影节结缘,并连续两届在胜利电影院看片。“我从第三届开始在国际电影院、大光明电影院看片,胜利电影院放到第四届,第五届以后就不放了,因为这个电影院比较小,也不符合国际影展的放映要求。”要跑的影院范围扩大了,提前安排自己的“看片表”,成了梅先生“过节”不可或缺的环节。“我会在电影节开幕前一个礼拜做计划,一般一天看三场,距离不能太远,否则时间衔接不上;我喜欢看金爵奖参赛片,也要挑一挑影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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